一阴兮一阳

替代满足,深情至情--记今夏

其实现下我有山一样多的正事,然而如果不能整顿一下我繁乱的思绪,我恐怕无法安心做事。

今夏,因为一部剧一双人忽然一群人陷入沉迷。包括我和基友一双佛系老阿姨。

然而人到了这样年纪,(或者是我一贯的思维习惯),总要叩问个究竟。

关于腐文化的社会根源或者心理根源,有人文学科的太太们进行科学论述。但是于我个人的体认,我想正巧借此为明鉴,反照自己的心理需求。

从06年开始嗑脆皮鸭同人或原创文学开始,到如今满算12年。

从那时起我的阅读体验里脆皮鸭文学基本占据半壁。

于是我不免反思,我究竟在其中诉求什么?

有位前几天我看到有位太太的总结,原意关键词,我认为放到了女性诉求平等关系,以及对反抗现实规则之上。

在认同的基础上,我认为还有延伸的诉求。

今夏“兄弟情”,大概是最被嗑爆的标签词。于是果然当这个词大行其道时,其最先对影视shencha的反讽玩笑意味,不知不觉似乎走到了一种欲盖弥彰,粉饰内心真实需求的极端。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有人指摘女孩们仿佛要刻意掩盖美色和xingyu对自己的真实吸引力,通过粉饰来拔高和标榜自己的审美动机,也有人指摘这其实是所谓腐女群体中通过摒除“danmei”标签,来进行自以为是演员和作品保护,实则展示出了潜藏的homophobia心理。

而我其实所介意的只是被标签和定义所限定的感情。

我看到使用“兄弟情”标签的评论里,也有另一种声音。他们认为正是因为“兄弟情”的设置,从而拔高了整个作品高度,使感情内核不再囿于激素导致的情感冲动,而是大化到更为深沉的守护和承诺。

我猜测,此时所有人都无法按常规的标签和定义去描述这种情感连接。

这便是我认为我在脆皮鸭的男性感情互动里所看到的延伸需求----“超越常规社会关系定义和本能需求的深情”。

这说起来也许很费解,但就像常常有人说道理想的爱情是友情、亲情、爱情的集合。而从我的角度去解释,便是感情不应该被分类定义,区别只在与情感对象的亲疏和互动状态上。

而“超越常规社会关系定义和本能需求的深情”,在我的定义里,他是一种双方之间无可替代的情感互动,有时甚至超越qingyu身体关系,只关乎到人本质的亲密关系。我愿意称之为“深情”或者“至情”。

当我们在日常婚姻或者伴侣关系中看见过多利益、资源和欲望的纠葛,我想自然而然可能会诉求一种纯粹而稀缺的真意。

对于这种深情、至情,我想她像是红楼中所述“情即相逢便主淫”的反面。我总觉得这一正一反,曹公把他分别写成了秦可卿贾瑞,和宝黛。

宝黛之深情至情,我所记得,是宝玉挨打后,远远躲在人群外,暗暗红了眼的黛玉。不动声色,无可替代,珍而重之。

我深知这种所谓深情至情多半源自我个人幻想,既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却又不愿放弃在世间求证其踪迹。

在我的个人意淫中,康熙曹寅,汉武卫青之间仿佛漏出了这种深情的端倪,但古人仍是距离甚远不可求亲身体认。

而在今夏,我仿佛亲身看到幻想照进现实。

虽然说我们所有围观的旁人,不过管中窥豹难以全观。

但是这管窥,足够牵动心绪。

我前几日陷入沉迷时,一度曾想到那二位便会牵出心口一阵酸苦。

这样沉迷,惶惶不可终日,近来却一朝恍然有所悟。

是因为我前天一个梦。

梦里我见到大小可爱仿佛出门洗澡归来,回来时各自骑着自行车敞着衬衫。我不由的着急,向着从来正经乖巧的大可爱急道,快穿好衣服不要和小可爱学坏啊(*╹▽╹*),他却不理,直到小可爱近前说了什么,才好好系好扣子。

我和基友道,我这个梦显示的潜意识,真是绝了。典型的旁观老母亲心态。

我学心理的好友曾针对我近日的状态指出,这是典型的替代满足。

我未深究这个术语的具体定义,但我此时已悟了,我所有的沉迷反应都是源于他们恰好满足了我对所谓至情的心理需求。旁证之一,我和我基友都一时陷入脆皮鸭脱敏状态。二次元壁碎裂,无论看何种作品脑补都是他二位,纷纷感慨不如嗑采访来的美好。

这一切其实与荧屏上的他们其实毫无关系。

而之前那心口一阵酸苦,我想也可考其因由。

一则源于一层伤感,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今夏倏忽将过,曲终人也要散。此般深情再见不易。

二则源于一份复杂的嫉妒,“求不得、放不下”。求不得并不真指那两位妙人本身,也更指向一份可遇不可求的深情真意;放不下一丝执念,深情真意日常难得,不愿屈就又未免陷入自我怀疑的泥淖。

世间妙人难得,更难得妙人们风云际会,已然是天意恩赐。那二位的出现,仿佛天光乍现。即便转瞬即逝,如露如电,大概也够我们观者因此共感动情而生出希望。

往后个人去寻各自门,望不负今夏这份感动。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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